话说间,他已揽着她走到了父母面前。 “你要干嘛?”
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,但在这三个月里,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。 “哈……”围观群众里绽开一阵哄笑。
“你很惊讶吧,”傅云呵呵一笑,“我告诉奕鸣哥了,我只是想看看他会不会紧张我,所以假装伤得很重。而我忽然好起来,也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。” 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说,他们的事早已成为过眼云烟。
她从他手臂中滑出,穿上衣服,趁着最后的夜色离去。 众人从惊讶到佩服,没想到严妍能来这么一手!
严妍一笑,“怎么说起这个了。” 重要的是,她对要不要跟他结婚,没有肯定的答案。